生的保守倾向,我们会越来越难自我解放,让自己习惯性地实行原本有问题的故事。就是因为有问题的知识占了优势,病态故事流行不断,所以探索「知识就是力量」才显得重要。
艾普斯顿和怀特邀请我们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主流的故事充满了问题,我们要怎样做才能写出解放个人和集体的故事?他们透过本书的出版,和我们分享了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的一些发现。但是,要加入他们的探索,让自己具备叙事治疗的技巧以协助人们和其家人过得有生气,不妨一问:我们自己已经准备到什么程度?
【书之诞生】〈原序〉⊙麦可·怀特(Michael White)
本书的写作,最先的灵感来自大卫'艾普斯顿。是他最先提议由杜维曲中心(Dulwich Cenre)出版部根据杜维曲评论出版一本倡议在治疗法中使用信件的书。雪瑞·怀特(CherylWhite)对这个想法的热忱鼓舞了我们,我们开始认真考虑这个计划,为可能的材料提出一个架构。
大卫和我早就互相通信,但是我一直到一九八一年才接触到他的研究工作,那一年,第二届澳洲家庭治疗会议(Second AustralianFamilyTherapy)在阿德雷德(Adelaide)举行。那一次我并没有报名他的工作室,还迟到半个小时,但是计划委员会几位委员的评论吸引了我。他们的评论,还有那种呈现材料的方式,使我好奇,我发现我们在各自的观念和实际做法上有些一致。我们後来见了面谈话。这就是我们的友谊与专业关系的开始。
从那个时候起,大卫一直以他的故事吸引了澳洲和纽西兰的工作室听众,而且鼓舞了一代治疗师进一步推展叙事治疗传统。我相信,他做的这些,对一种「深入」的治疗风格有很大的贡献。很多人都是经由《澳纽家庭治疗学报》(Australianand New Zealand Journal of Family Therapy)的〈故事角落〉(StoryCorner)专栏得知这种传统与风格。大卫从一开始就主持这个专栏,那一直是该学报最受欢迎的专栏。
大卫始终都能够创新的应用类比故事来呈现问题。其中详情请参阅他已经出版的几本著作(Epston, 1983, 1984a, 1985a,1985b, 1986a, 1986b, 1986c; Epston &Whitney, 1988; Barlow, 1987)。
无疑的,他童年奇妙的生活经验和先前的人类学家生涯使他擅长於说故事。事实上,只要想想他在治疗界独特的地位,我们发现他根本不曾离开过人类学。人类学学位的定义是「知识的偷猎执照」,这个定义适当地描述了他的十分当真。他四处收集可以用来说故事的观念,为了追寻有用的譬喻来诠释社会体制当中的事件,不惜打破「成规」界线。
大卫和雪瑞'怀特,一直鼓励我了解故事类比。雪瑞对这种类比法的热忱来自於她读到的女性主义著作。我从自己对她的回应当中发现,故事类比法,或者说广泛一点,文本类比(text
analogy)的观念,和我从人类学家贝特森(Gregory Bateson)的认识论发现的观念是一致的。我对贝特森的著作产生兴趣已有相当时日。
在医术的追求上,我们曾经对写作法做过相当的实验。我们都接受一个前提,那就是,虽然我们承认说和写这两种语言有相当大的重叠,其实分属不同的存在领域。我们相信,对於遭遇问题的人而言,写作法开辟了另外一个空间。关於这种方法,我们得到的反应使我们更加努力。我们将继续检视并探索新方法,扩大运用叙事法和写作法。
我和大卫相距了几千公里(他住在纽西兰的奥克兰,我住在澳洲南部的阿德雷德),所以本书的内容大部分都是各自独立完成。然而,我们因为拜读对方的著作,因为有时候共事,因为通信交换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