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的需要与修复潜在结构的需要发出挑战的后结构性思想上的。解构旧的观点并代之以众多故事可能性有助于减少占主导的和问题性故事的控制力。治疗过程要求关注限制的自我叙述和制度化的文化叙述(cultural narratives).
对于叙事治疗师来说,来访者本身并不是问题,问题本身就是问题本身。因此治疗性谈话通常从外化问题开始。在一些案例当中,人们会歌问题起个名字,并进一步将它确认为一种外部的力量。为帮助家庭从问题外叙述其生活,叙事疗法采取提问的形式(经常是解构性提问),以使治疗师帮助来访者获得关于他们未来替代性故事基线的“坚实的”描述。此外还要探索独特的结果并以之作为发展替代性故事的可能的切入点。当来访者意识到主导他们生活的问题性故事的由来以后,他们开始感到更加开放的、可行的故事的可能性存在。改变要求创造替代性叙事;通过各种使新的故事基线“坚实”或丰富的手段及使来访者在未来进行选择时始终与之保持联系的方式,可以促进这一过程。一定的仪式、反射性团队或外部观察小组的使用,有助于讲述与复述故事,有助于来访者证实他们偏好的故事。治疗信函有助于拓展治疗会谈并使来访者保持与所出现的替代性故事的联系。以社区为基础的抗厌食症团体/抗贪食症团体代表了这样一些公民:他们团结起来相互支持,发展彼此的技能,并试图作为一个政治行动团体来改变媒体对他们问题的破坏性描述。
参考阅读
Freedman, J., & Combs, G. (1996). Narrative therapy: The social constructionof preferred realities. New York: Norton.
Gilligan, S., & Price, R. (1993). Therapeutic conversations. New York:Norton.
White, M., & Epston, D. (1990). Narrative means to therapeutic ends. NewYork: Norton.
Zimmerman, J., & Dickerson, V. (1996). If problems talked: Adventures innarrative therapy. New York:Guilford press.
心理教育 Psychoeducational Family Thera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