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科学工作者们对于巴甫洛夫学说的这种漠视的态度决不是偶然的,而是由于某些历史因素所形成的一些错误的思想的。首先由于我国多数的科学工作者们长期地为英美资产阶级学术思想所蒙蔽,以致使他们错误地认为除了为他们所比较熟悉的英美科学教科书或实验室中的一些科学理论与方法而外,世界上便不再有什么科学工作了。他们自己除了脱离实际替英美科学家做一点注释补遗的工作并自诩为“赶上国际学术水平”而外,也不再能有配合实际解决当前国家建设需要的科学工作。这使他们在新兴的、前进的、真正为人民服务的苏维埃科学面前,失掉了感觉,甚至成为无知者。对于苏维埃科学的卓越的成就,他们不是积极地去钻研学习,而是表示藐视、怀疑乃至抗拒的态度。这就使他们绝望地沉溺在衰落枯竭的资产阶级学术思想的泥坑中而不能自拔。这些错误使他们在思想上遭受了更深的毒害的是他们对于自然科学的学术思想所采取的没有立场或立场模糊的所谓“客观主义”的态度。他们对于自然科学工作中的指导思想的问题是认识不够的。他们总以为从事自然科学工作便可以不谈什么哲学观点,是可以不受任何哲学思想的支配的。因此他们便不能认识到基于辩证唯物主义原则的苏维埃科学工作的优越的、前进的本质,同时,也就看不出资产阶级腐朽的唯心论的自然科学学术思想的反动性和没落性。本来作为发现自然发展的客观规律的自然科学在本质上并不是阶级的科学,它是直接与生产联系,直接为生产服务而不包括在社会的上层建筑之内的。但是自然科学家们的工作并不是止于汇集事实、排列现象而已的。他们必得总结这些事实与现象,并且必须对于这些事实与现象加以解释和说明。当自然科学家们从事说明事实、解释现象的活动时,他们就无可避免地要借助于这个或那个世界观,这也就是说他必得受这种或那种哲学观点的支配了。正如恩格斯所说的“不管自然科学家们高兴采取什么样的态度,他们总还是在哲学支配之下。问题只在于他们愿意一个坏的时髦的哲学来支配他们,还是愿意一个建立在思维历史及其成绩的知识上的理论思维形式来支配他们”。“自然科学家们相信:他们只有忽视哲学或凌辱哲学才能从哲学下面摆脱出来。但是,他们离开了思维便不能前进一步,而要思维就必须要有思维规定。然而这些范畴是不知不觉地从那被早已过时了的哲学底残余所统治着的所谓有教养的人们底一般意识取来的,或是从大学必修课中所听到的一点儿哲学(这种哲学不但是一些片断的东西,并且还是属于各种不同的并且通常是最坏的学派的人们底观点底混合物)中取来的,或是从无批判地和杂乱地读到的各种各样的哲学著作中取来的。──因此,他们完完全全地作了哲学底奴隶,所可惜的是大多数都作了最坏的哲学底奴隶,而那些辱骂哲学最厉害的却恰是最坏哲学底最坏最庸俗的残余底奴隶。”因此,否认或则忽视自然科学工作中的指导思想的问题,那也就是说,认为我们今天不遵循正确的辩证唯物主义的哲学思想的领导,也可以同样正确地来处理自然科学工作,那就是极端错误的。我们今天是生活在以工农联盟为基础,工人阶级为领导的新民主主义的社会之中,我们的思想──包括自然科学工作中的指导思想,就必须是以工人阶级思想──辩证唯物主义的思想为领导的。巴甫洛夫学说正是这种正确思想在自然科学工作中的具体的体现之一。所以我们今天学习巴甫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