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Y Haley 和Cloe Madanes
Jay Haley一直有些像是一个圈外人。他进入这个领域,但是没有临床执业资格证,在1962年, Bateson的项目遣散后,他加入了MRI,在MRI一直待到1967年,然后,他在费城儿童临床指导中心与 Salvador Minuchin联合,正是在那里Haley开始感兴趣于训练和督导。在这个领域中,他作出了最大的贡献 (Haley,1996)1976年,Haley 搬到华盛顿D.C。在那里他与Cloe Madanes一起建立了家庭治疗研究所。
Madanes是这个领域中最有创造性的治疗师,她早先也在MRI和费城儿童临床指导中心工作。1995 年,Haley离开了华盛顿D.C的家庭治疗研究所到圣地亚哥。在那里他教书、办工作坊,并且继续制作一些家庭治疗领域中最具创造性的训练影片。
Haley和Madanes就扮演了这样的灯塔角色,以至于他们的名字常常遮盖了那些追随 他们足迹的后人。在科罗拉多州,James Keim发展了一个创造性的方法来对有抵触情绪的儿童进行治疗,巧妙性地延续了Haley-Madanes传统。关于这个模型,其他著名的实践者包括密歇根州的Jerome Price,他的专长是给困难青少年进行家庭治疗。
Haley相信,如果想很好地结束治疗,那么就必须有一个恰当的开始。因此,他将大部分精力放在治疗开始的进行过程中。不管谁是病人,Haley在开始都要与整个家庭会面,或者是与尽可能多的家庭成员会面。
初始会面的方法包括四个阶段:社交阶段、问题阶段、交互作用阶段,最后是目标设定阶段。
在来进行治疗时,家庭通常有防御性。家庭成员可能不知道要期望什么,他们也许担心治疗师会因为他们存在这样的问题而责备他们。因此,Haley利用第一次会面的最初几分钟帮助每个人放松。他会欢迎每个家庭成员的到来,并且在会谈期间确保他们都很舒适。他就像一个主人,确保每个客人都感到主人非常欢迎自己。
在社交阶段后,接下来进入问题阶段。在问题阶段,Haley静下心来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他询问每个人对问题的看法。因为相对父亲来说,母亲通常处于中心地位,所以Haley通常建议让父亲先说,以增加父亲对治疗的卷入程度。这是策略性的。
Haley非常仔细地倾听每个家庭成员用自己的方式对问题进行的描述。此时,要确保每个人话没有说完以前不被他人所打扰。在这个阶段中,Haley在寻找三角关系和等级的线索,但是他避免对这些观察结果进行任何的评论,因为这样做会让家庭产生防御心理。一旦每个人都有机会说话后,Haley 鼓励他们去讨论成员之间的意见,即进入了交互作用阶段。在其中,治疗师不仅倾听,也观察围绕问题而进行的信息交换。在他们谈论时,Haley在寻找家庭成员之间对抗其他人的联盟。等级是怎样起作用的?父母站在一起还是相互拆台?在这个阶段过程中,治疗师就像一个人类学家,试图去发现家庭运作的模式。
有时候Haley通过给家庭布置一个任务来结束第一次会面。在接下来的会面中,指导扮演了一个中心的角色。有效的指导通常不是以简单建议的形式呈现,简单的建议几乎对治疗没有帮助,因为问题通常由于某种原因而持续存在。
下面的两个任务来自Haley的《问题解决治疗》。一对夫妇彼此都没有对对方的挚爱,治疗师教他们做出一些挚爱的行为,为的是“教他们的孩子怎样表达自己的情感”。在另一个个案中,妈妈不能控制他12岁的儿子,她决定将儿子送到军校。Haley暗示到,因为儿子不知道军校的生活有多么艰辛,对于妈妈来说帮助儿子做一些准备可能是一个好主意。他们都同意这样。Haley指导这位妈妈教儿子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