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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uchin对话李维榕:为中国的家庭疗伤心理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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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厚恺:各位观众朋友,大家晚上好。你们现在所收看的是“糖心理·大学糖”举办的《跨国直播·大师对话》现场。Minuchin:今天我跟李维榕说一些你们知道的事情,或者是一些观众、听众不知道的事情。从我的童年说起。在我内在一直存在两种声音:一种声音是来自于我的父亲,他教导我要有责任;一种来自于我的母亲,要我学会关怀。这两种声音一直在我的内在里面酝酿和滋长。在我22岁的时候,我当时是一个医学生,人在阿根廷,当时

伴侣、夫妻的身上,问题在于你们家庭的系统中。我们每个人都有避免冲突的天性,这会让你的工作更加地困难,所以现在我从和孩子工作的理念,以及和家庭工作的理念中,发展出一套方式、一套流程,不去挑战这样的概念,而是直接在这个过程里面,让夫妻,或者是父母之间去谈他们之间不同的观点,不同的意见,然后去测量这个孩子的身体反应,比如心跳、体温和皮肤的反应,然后把这些资料和他们互动的过程搭配起来,让他们能够看到这个模式,什么时候父母亲讲什么话的时候,孩子的反应是怎么样的,什么时候父母又不讲话的时候,孩子的反应是什么样的。这时候父母变成了一个观察者,他们能够清楚地知道父母亲的互动是怎么样的,而这时候这个治疗师能够做更多的事情。

刚才Minuchin医生说的流程其实和很多家庭治疗的做法是一样的。当你让孩子去观察父母,也让父母去观察孩子,他们成为彼此互动的观察者,让观察的过程慢下来,更自觉,看一下彼此是怎么样相互影响的。平时隐藏的,看不见的东西被看见了,隐藏的东西被看出来了,这样可以加快治疗的速度。但是在家庭治疗里面都存在着这样的历程,一群人在探讨他们的互动,而另外一群人在观察。你可能在跟爸爸谈话,妈妈在观察,或者是相反的过程,在这样的历程存在于所有的家庭治疗当中。

李维榕:(关于Minuchin医生自己和他太太的部分)

Minuchin:我太太几个月前过世了,我的一部分随着他太太的过世而消失、死亡。这个过程里面我和太太是共同的单位,不止是我,我跟我太太是我们的共同体,是共同的声音。现在我在学习如何再成为一个单身的男人,而不再是一个伴侣的成分。对于我来说,跟我太太的关系就是一个双人的对话,这个关系里是自己的延伸,如果他想要喝水,他太太在旁边的话,会帮他拿,他太太成了他的手。所以互相成为了个人身份的延伸。

现在再重新适应成为这样的一个新的身份,成为一个单身的人,我想需要很长时间。有一个朋友花了两三年的时间,当她先生过世的时候,她在两三年的时间里都到坟墓前念一本诗集,她觉得她的先生应该要听这些诗集。我现在正在做一些文案的整理,书写的工作,大概有30个小时录影带的整理。从这些整理里面,有一部分的档案、篇章写给我的太太,当我写到这个部分的时候,我自己会不禁地想哭,对于她的怀念。所以我觉得现在跟一年前比较起来,不是一个相同的人。

现在我们开始开放问题。

提问:系统式家庭治疗和结构式家治疗的关联性?

李维榕:观众提问的系统式的治疗,可能是引进到德国的学派,可能发源在意大利的米兰学派,这两个学派所谓的系统式家庭治疗和结构性家庭治疗的共同点,他们都用一种系统性的思考去看问题,问题不在个人的身上,而是在系统上面,这个观点是相同的,所以他们的基础是一样,但是结构式家庭治疗的独特性是操作的方法不一样:通过家庭的结构去深化,增加他们的谈话,这是不同的。他们有相同的地方,是一个系统概念,而他们也有不同和独特的地方,对于系统性来说,强调的是结构。而米兰学派用一些沟通的方式来做治疗。在操作上的方法不同,但是理解问题的层次上是相同的。

Minuchin:其实这两个学派是可以互相结合的,不冲突。系统性家庭治疗是一个比较早期,最早的家庭治疗的概念,很适用于所有的家庭治疗学派,观察家庭里面所看不见的历程,不在个人方面找问题,而是

关键字标签:疗伤中国心理学对话家庭空间Minuchin李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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