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延續Rogers 在植物、歷史與宗教訓練的根基,以及歐陸哲學以存有為核心的基礎;家庭系統理論借用物理學中的系統觀挑戰傳統線性邏輯思維;焦點解決背後有著詮釋哲學對人、文本與意義的分化理解,乃至於對過去實證主義思維下各種單一真實病理觀的挑戰,凡此種種都說明了不盲從傳統、不迷信大師以及勇於提出在地觀點的反省與創新,才應該是國內諮商大老對後輩的最佳身教。
由義工—專業機構督導制度對比出的脈絡意義
再從對諮商領域的政策體制、階層權力與訓練的角度來思考對應本次的另外四篇督導研究,特別引起我注意的是對義務諮商員被督導經驗的研究,因為義務諮商員也是被心理師法以學歷掛帥的僵化思考所排除的一群,義務諮商員不論其實務經驗是十年或二十年,不論他們是否會自修反省,博覽群書,也不論他們在原本工作中是否具有高度智慧與良善道德,他們只要一天不進入諮商研究所取得碩/博士學位,就連報名考試接受公平檢驗的資格都沒有,既然諮商專業率先拒絕義工面對挑戰的機會,諮商法案從根本上否認義工具有專業素養的可能,那麼以諮商專業的規格及標準檢視義工機構似乎就變得有些諷刺了,尤其台灣的義工輔導機構成立時間(1969 年(2))比專業科系(1971 年(3))還要早,每年訓練的人數也不少於學院,因而我們有沒有可能從對義工的研究結果回身反省專業機構的督導訓練?從這個立場來對照施香如老師(以下簡稱施文)關於義工的研究結果和其他卓紋君老師、黃進南老師(以下簡稱卓文),連廷嘉老師、徐西森老師(以下簡稱連文)和許韶玲老師(以下簡稱許文)幾篇以專業諮商機構(實習)諮商人員的研究,似乎可以發現幾個義務諮商員相對於專業機構的對比差異:
1.受督者的焦慮
卓文、連文與許文普遍提到受督者接受督導時的焦慮,並認為受督者的焦慮是被評價下的必然結果,但是施文中的義工卻很少提到焦慮的感覺,反倒有近二分之一的義工受訪者提到來自督導「關懷與鼓勵」的深刻印象,這也許代表受督者的焦慮並非必然的結果,而是有其他的背景因素。
2.平等的督導關係
許文引用文獻提到「督導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