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欲望。荣格承认自己对她有欲望,但他说他们必须控制自己。直到荣格受到自行其是的弗洛伊德学派的分析者、沉溺于毒品的奥托·格罗斯(OttoGross)的影响——他们进行了一场12小时的谈话——后,荣格喜洋洋地说他对一夫多妻有了顿悟,说他压抑了自己的感情,但除了爱玛,她其实是他最亲爱的朋友。他们做了爱,并合做了一首散文诗以示庆祝:“为你,与惊涛骇浪搏击;而今,作为胜者:我舞动双桨,你恰是天赐。”荣格说,他是因为她动人的激情,并可以深入他的无意识深层而爱她。
可是当与他已有了两个女儿的爱玛又生了个儿子时,荣格的感情变化了。萨比娜接到荣格一封含混地说他不能再欺骗妻子的信时,深受打击。但当荣格发现他不能平静地结束时,维持了他们的关系。爱玛认为她已忍受得太久,1909年1月,萨比娜的母亲接到了一封匿名信,要求她着手把女儿从荣格大夫那儿拯救出来。她母亲给荣格写了信,荣格回信时并没有否认恋情,只是指出他“并不是利用职业之便,因为我从未收费”,最后希望对方能选择“普通的解决办法”。
他告诉萨比娜他们必须停止见面。三周之后,萨比娜带着小刀来到了荣格的诊室。当他伸手夺刀时,她反抗起来。荣格突然变得面色苍白,用手拍着左太阳穴说:“你弄伤了我。”萨比娜明白过来时发现自己已处在屋外,哭泣着坐在担架上,周围是询问的人们。她的手和胳膊上有血,但却是他的。很明显,在他们争夺小刀之前,她打了他耳光。
荣格给弗洛伊德写了信,说是为一位讨人厌的女病人,但仍然没有提到病人的名字:“在她面前,我总是表现得彬彬有礼,但是在与我过分敏感的良心相较量时,我并不觉得全然无罪,而这正是最痛苦的,因为我的目的是高尚的。”
1910年9月,在萨比娜写作博士论文期间,他们再次见面。根据萨比娜的日记,“我们见面的最主要的后果是我们再次陷入热恋,我对他的爱以一种疯狂的激情压倒了我。有时我强烈地反抗,但另外的时候我让他亲吻我的每一个手指,我全身好像粘在了他的唇上,因为爱而昏厥。”荣格说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