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错过了,还能回转……这就是缘。
有时走近了,才会分开……这就是份。
拿着手中的笔,却不知道该怎么写。对于她,thereisotherwordstosay。
在关于她的回忆中,似乎没有多少欢笑,也没有多少话语。匆匆的高一一年中,发现事情经历过还很多,不过都是些不尽愉快的而已。之后的两年,或许对她有少许莫名的牵挂,每天经过她班的窗前,总忍不住向里望,看她是否在里面,看她在干什么…再之后,好象就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几乎没联系了,而我却在异地开始了我的求学生涯。在一次输液的时候,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以前关于她的点点滴滴象放电影似的,幕幕重现。
“他乡去鸿雁,心惆万年长。雁鸟东飞时,五字段两语。”当我因种种原因即将要离开的时候,收到了她的一封来信,话语不多就“对不起,谢谢”五字两句,她为什么这么写,至今都没有弄清楚。回到故地,也曾写过几封信,如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想知道她的电话可没人告诉。
之后,时间长了,也慢慢的淡忘了。然而……
这周五的下午,我仍象往常一样,双手放在兜里,低着头匆匆的赶路,向火箭楼奔去。因为还有三张通知没贴。突然我感觉有人从后面拍了下我肩膀。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心不由得一颤。“怎么不认识我拉?”熟悉的声音,仿佛来自于上一个千年般。“不……不啊!你怎么把我认出来的哦?我自认为自己的变化还是多大的哈!”
“你在这读啊?不知道那该死的xx在哪?我都找了她一下午拉!你知道她寝室的电话吗?还有她在哪上课?”“你不知道她寝室的电话?不会吧?”
……
这一段仿佛是熟人的对话,在高中的时候是不可能发生的。why?idon’tknow。
可能是那些谣言吧?也可能不是,或许更多的的是大家有不同的看法。坚持自己的意见,而发生了分歧,开始了争吵,谁也不让谁,最后每没闹的不欢而散。没想到她居然还有qq,那天,电话、qq号一并给我,突然之间让我感到无所适从,该是惊喜还是该……我想惊喜还是要多点吧,毕竟跟以前是大不相同了,将近四年的时间彼此改变的都太多。至少我是,看问题的角度更多了,少了以前的些许莽撞。
关于我跟她的事以前似乎也写下来过,当作回忆吧。可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大概是我丢三落四,把它仍在什么地方了吧。其实跟她还算蛮有缘的。做了十二年的同学。严格的说,是做了十二年同校。也难怪,在这样只有两所国中的城市里,相遇也在所难免。但假若无缘的话,像几米笔下《向左走,向右走》的男女主人公样,直到即将离开城市的那一瞬间才相遇。
在未跟她同班时,小学的二班总有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初中的五班总有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高中的四班总有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这就是她,一手顶好的钢笔字,会画画的她,似乎好早就决定了了解她的日子仅仅在相遇的这一年中。看着相册里那一张在朱德纪念馆前照的照片。假如没有哪天碰见她,可能连她的样子都回忆不起了。她,没有多少变化。唯一改变的是她对我的态度以及她的头发——长长的青丝。
三中故居游具体什么时候去的,也不很清楚。大概是高一下学期把!一路上是否好玩,也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在邓小平故居时,***曾对我说过她的生日快到了,或许我驴吧,当时听了这话后,吃了一惊,“哦。”然后,离开了!
其实后来在快要离开的时候,跑回去买了一串所谓的“檀香木”的珠子(好象那时还是很流行的)在一龙留宿的哪个晚上,夜晚的天空是格外的暗,满天的繁星真的如珍珠般点缀杂一黑幕上,闪闪发亮。独自一人,站在天顶上,静静地凝视这夜空,究竟那一颗才真真正正的属于我自己呢?寂静的夜空,丝丝凉风,带来的是心灵的平静,抹去了白天的喧闹。那种感觉真的很爽,格外的静!
“能把walkman借给我听吗?”“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跟他一起听!”“不行,我还要听呢!”我拿着walkman到了另一辆车上。那时的她一定很恼吧。
他,是谁?叫**吧。好熟悉的名字,曾经的朋友吧!也许是,至少高一是!因为在文理分科后,他的成绩突飞猛进成了班上的“头号杀手”。而我?依然故我,愉快的“学习”,愉快的迷恋“网络游戏”,任时光流走…他,似乎以前对我说过对她有意思,还特意问我有不。我笑笑不作回答,不是我不回答,而是我不知道什么叫“对她有意思”,年纪还太小吧。他曾经能脱下外套给她穿(因为她冷需要衣服)而我……害怕流言蜚语,班上关于我和她的流言。其实本来没什么,就因为同姓吧,害怕她被流言所伤,所以我选择逃避!
翻开《语林》,扉页仿佛写的是关于语林的解释,当时还不只《长恨歌》为何物的我,第一次看见如此长的诗。“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在诗的结尾才知道是《长恨歌》。“目诵长恨歌,醉入语林中。”原来她那天也在上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