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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治疗中的社会建构主义心理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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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建构主义家庭治疗诞生的时期正是精神分析学派的鼎盛时期,它强调潜意识冲突是人类不快乐的根源。为了取得效果,治疗必须挖掘埋在深处的那些冲突———那是一个漫长而又缓慢的过程。为了抗拒这种医疗模式,家庭治疗师转向系统隐喻,关注行为、互动和反馈。正如我们所见到的,系统理论教我们看到人们的生活是怎样被围绕着他们的各种“交换”所塑造的。但是,为了聚焦家庭互动的模式,系统理论将一些东西排除在外,实际上是两

运动的先驱当属Harry Goolishian和Haelene Anderson,他们的“合作语言基础系统方法”(collaborativelanguage-based systemsapproach)被定义为,治疗师做什么应少于他们不做什么。在模式中,治疗师不认为自己是专家,也不认为他们知道家庭应该怎样转变,所以不会将他们推向固定的方向。治疗的角色不是试图去改变人们,但是要替他们探索自己生活的意义打开另一扇门。

治疗师不通过影响谈话的方向以获得预计的内容或结果来控制访谈,治疗师也不对谈话方向的转变负责。治疗师的唯一职责在于创造一个空间,使得有意义的谈话得以进行(Anderson和Gollishian,1988,p.385)。

建构主义教我们要超越行为,运用认识、阐述、建构我们经验的方式以便从中获得意义并引导我们的生活。建构主义的主要内容如下:看待事物不止一种方法,这是毋庸置疑的。另外,世界上的所有真理都是相对的,治疗师的观点并不一定比来访者的更加客观。本来,在人们心目中,治疗师是一个有特权的、知道原因和解决办法的客观权威,但是,建构主义将他们从这一神坛上拖了下来。

承认我们知道和理解的现实是建构出来的,并不意味着我们的认识和理解不真实。大棒和石头能够让你骨折。此外,即使是最忠实的建构主义者(例如Efran,Lukens和Lukens,1990)也提醒我们有一些建构比另一些更有用。建构主义不是为了达到治疗效果而不分青红皂白编造的通行证。

也有人挑战建构主义矛盾的暗示,即没有专家地位的治疗师是没有影响力的治疗师。在Barbara Held的《回归现实》(Back toReality)(1995)中,对后现代治疗的有思想性的分析指出,“……当然他们面对这样一个矛盾,一方面他们试图否认和缩小专家地位;另一方面他们显然希望自己拥有……治疗师确实不得不将他们的行为作为专业、学科来合法化”(p.244)。

另一关于提醒治疗师不能放弃领导地位的说法令人印象深刻,因而不能不提:

治疗师和来访者真的是在联合做事的吗?他们真的是平等的吗?当然不是。来访者,按照GeorgeOrwell的解释,只有当他们的观点最后证明是有价值的,才能“更加平等”。治疗师是,或者应该是在训练、作为专家、作为客体时更加平等———然而在治疗时,他们是带头人。如果权力意味着主导和控制,那么批评它无可厚非,但是让治疗师放弃领导地位,那是匪夷所思。(Nichols,1993,p.165)

他进一步说道:

如果协商和主持谈话就是治疗师做的所有事情,那么治疗师不如改行做调停人或者是脱口秀的主持人的对手(他们的目的是协商污秽的、辱骂的谈话)。治疗师不仅是主持人,且有个被忽略的教师身份———很边缘,但是每一转变治疗的基本成分。治疗师的教授不是告诉人们应该怎样去做,而是帮助他们学会自己应该怎样去做。(p.164)

但是“告诉人们应该怎样去做”却是Anderson和Goolishian(1988)所关心的。建构主义反对治疗的权威模式,也反对治疗师像一个恃强凌弱者。你不必为了尊重建构主义的警告,避免有攻击型的干预,就认为SalvadorMinuchin或Jay Haley的干预方法过于权威主义。一个治疗师太焦虑,就好像在等待偷袭的猫,是不能改变人们的(这也不是一个好的方法去了解人们)。

Anderson和Goolishian钟爱的是他们称之为“未知”(notknowing)的态度,他们将自己的专家身份降低,给空间让来访者的想法自然浮现。他们接触家庭不是按照事先确立的结构和功能的概念,他们只带着好奇。即使是那些我们对家庭生活最为珍爱的比喻,“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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