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会以自己认为可以有效得到安抚的行为来表现。
记得我们提过的一个原则吗?“任何形式的安抚都比完全没有安抚要好。”如果没有足够的正面安抚来满足我们的需要,我们就会去寻求负面的安抚。如果一个人在小时候曾决定“我要寻求负面的安抚,以免完全没有安抚”,在他长大成人后,负面的安抚就会和正面的安抚同样有效地加强他的行为。这个观念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为什么人常会重复一些好像在自我惩罚的行为。
这个观念也可以帮助我们打断这种负面安抚的模式,藉此改变我们寻求安抚的方法,我们可以设定去寻求让人愉快的正面安抚,以此代替痛苦的负面安抚,而每当因为一个新行为而得到正面安抚时,就会加强我们在以后重复这个新的行为。
安抚的质和强度很重要,这两者都无法量化,但我们可以理解的是,安抚出自何人、用什么方法给予,都会造成主观上对安抚有不同的评价。比如说我们写这本书,如果有一个沟通分析大师从头读到尾然后给予我们正面的评价,这个安抚对我们来说,显然比一个门外汉翻一翻目录、前言就称赞我们要来得强多了。同样的,一个小孩如果因犯错被父亲禁止,摇摇手说不可以和大吼并拳打脚踢比起来,显然后者的负面安抚要强多了。
安抚的给予和接受
有的人习惯给予安抚时,开头好像是正面的安抚,结果却像是用针刺人似的是负面安抚。如“我想以你的聪明一定了解,至少懂一点吧。”、“哇!好漂亮的外套,你是在二手店买的吗?”我们称之为“安抚的仿冒品(counterfeit stroke)”,这好像是给人家一个正面的安抚,却又把它收回一样。
还有些人看似能很自由地给予人正面的安抚,却不真诚。比如有个人看到你进来,就冲上来热情地抱住你说“哇!看到你真是太高兴了,你一进来房间就好像亮起来一样(蓬壁生辉)!你知道,我最近拜读你的大作,那是多么感人肺腑、多么有智慧的书啊…”诸如此类的话。艾伯恩称之为“丢颗软糖给别人(marshmallow-throwing)”,有的人则以“做作的安抚(plastic stroke)”来形容这种不真诚的正面安抚。
有些人则处于另一种极端'很难给别人任何正面的安抚,这种人多半出自于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