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女朋侪啦?」每次看到钦仔,他的身边总携带着差别的女孩,女孩的格局很难寻出一个规矩。
钦仔吐了口烟,点点头。
我挪开打火机,看着蓝色的烟盒:「连烟的牌子也换了?」
「是啊。」钦仔似笑非笑地答复。
「真不知道该说你这个人是随和呢?照旧任意?」
「你怎么不交男朋侪?」
「唉唷,要是遇到像你一样的我不是惨了?」我说。
「我怎么样?」钦仔用很没精力的声音问着,觉得上并不是很等待我的答案,咱们只是连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怎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
「怎么样?」
「便是如许啊。」我看着钦仔的眼睛:「不认真。虽然周旋在爱情中,却对爱情一点等待也没有,任何人遇到你都没辄哪。」
「所以呢?」
「所以?」我有些沮丧地说:「所以越认真的人,就祇有越伤心的份罢了。」
「既然知道会伤心,为什么要认真呢?」钦仔说。
「如许的逻辑对吗?」我有些狐疑地望着钦仔。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
「我又不是没认真过。」我决定缄默沉静时,钦仔反而主动说起话来了。
「嗯,我记得曩昔你对女朋侪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