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blem-saturated stories(充满问题的故事)案主带入治疗的通常是被动的、批评性的说法,被看成是使他们卡住的说法。
process/content(过程/内容)区别在于,前者说的是家庭成员或团体怎样互相联系,后者说的是他们说了什么。
projective identification(投射认同)潜意识运作的防御机制,个人将自己不想要的方面归因于他人,诱使他人按照这些投射的态度和感受来行事。
pseudo hostility(假敌对关系)Wynne的术语,表明精神病患者家庭用来掩盖病态联盟的表面性争吵。
pseudo mutuality(假相容关系)Wynne的术语,形容精神病患者家庭的特征是家庭和谐的消失。
psychoeducational family therapy(心理教育家庭治疗)在治疗精神病患者过程中发展出来的治疗方式,强调教育家庭成员去帮助他们理解和处理有严重精神病症状的家庭成员。
qui dproquo(代替物)字面上来看,指的是“一物换一物”,实指平等的交换或替代。
reflecting team(反应团队)Tom Anderson的技巧,让观察团队在随后的会谈中与家庭见面并分享他们的反应。
reframing(重构)重新标签家庭所描述的行为,使得其更易于作出治疗上的改变。例如,描述一个人“懒”而不是“抑郁”。
regression(退化)在面对压力时,功能变得较不成熟。
reinforcement(强化)一个事件、行为或事物能够增强特定反应的发生率。一个阳性强化刺激指的是其偶然出现即会增强反应的事件;阴性强化刺激指的是其偶然消失会增强反应的事件。
reinforcement reciprocity(强化互惠)家庭成员交换报答的行为。
resistance(阻抗)病人或家庭反对或延迟治疗进展的一切行为。
restraining(抑制)通过建议家庭不要改变来克服阻抗的策略技巧。
role-playing(角色扮演)扮演重要成员的角色以戏剧化地感受和练习的关系模式。
rubber fence(橡胶栅栏)Wynne用以形容许多精神分裂患者家庭周围的僵化界限的术语,使得他们和周围社区只有很少的接触。
scaling questions(量度问题)询问以解决问题为核心的案主从1到10的度量中选择一个数字代表他有多想解决他们的问题,问题有多严重,比上次情况好转多少,等等。设计用小的步骤来衡量改变的发生。
scapegoat(替罪羊)家庭中的一成员,通常是目标病人,是冲突转移或批评的目标。
schemas(先验模式)认知的建构,或核心信念,人们用此来过滤他们的认知并建构他们的经验。
schizophrenogenic mother(精神分裂症源性母亲)Fromm-Reichmann用以形容攻击性及控制欲很强的母亲的术语,这类母亲会强化其子女的精神分裂倾向。
sculpting,family(家庭雕塑)一种非语言的经验性技巧,家庭成员将自己置于戏剧性的场面,揭示其认知和感受的重要意义。
second-order change(次级改变)一种系统结构和功能上的基本改变。
second-ordercybernetics(次级控制论)这一概念认为,任何试图观察和改变一系统的人,后来成为系统的一部分。
selfobjects(自我客体)Kohut的术语,个人不是作为分离的个体,而是自我的延伸来联系的。
self psychology(自我心理学)Heinz Kohut版本的精神分析,强调依恋和欣赏的需要,而不是性与攻击。
separation-individuation(分离—个体化)形容婴儿在两个月左右时,脱离了与母亲的共生纽带,并发展出他/她的自主功能。
shaping(塑造)以缓慢的速度强化改变。
social constructionism(社会建构主义)与建构主义一样,挑战知识的客观基础的概念。知识和意义被文化共享的假设所塑造。
social learning theory(社会学习理论)运用社会和发展心理学以及学习理论的原则来理解和治疗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