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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问题。6岁时,他上当地一所学校,瞧不起其他的孩子,因为他们从没有听说《麻米翁),也不知道《伊利亚特》,7岁时,他就把阅读莎士比亚和普薄的作品当作消磨时间的办法了。
这颗极有希望的新星在寄宿学校显得十分暗淡,这里强调死记硬背,而自然的好奇心和独立精神被鞭打、布道和惩罚性的课外作业所压抑。他转到剑桥去连声招呼都没打:他感觉自己处在出人头地的压力下,整天被考试和学习成绩不如人所困扰。到三年级的时候,他还是没有能够在班上名列前茅,而且也看不到可以成为顶尖生(数学成绩特别好的荣誉生)的希望,他慢慢患上了心悸、头晕和走神的毛病。“头脑里面好像有台榨机在转,”他还说,“无法排谴这些念头,有时候我连书都看不进去,光是看到有字的纸都烦。”在精神崩溃的剧痛中,他离开学校回家了。只有在后来决定不去竞争荣誉生而只当普通生毕业后,他才回到学校完成了学业。他对考试和学习成绩的名次耿耿于怀,一直留在心里,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剑桥毕业后,高尔顿完成了医学培训(这他早就开始了),可当他父亲于1844年去世时,他已经很富裕了,因此放弃了行医的打算,过了好几年的绅士生活,骑马、射击、赴宴和旅行。可是,富闲的生活对他无法宁静的大脑来说远远不足以使他满足,因而,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他在咨询了皇家地理学会后,决定花自己的钱到西南非腹地进行两年的探险生活。他带回了大量制图信息,使原来地图上的一片空白有了内容,而在31岁的时候,他被授予这个学会的金奖,并被表彰为杰出的探险人。
1853年同年,他结了婚,而且让自己的旅行生活稍加收敛了一些,通过写游记来保持自己对冒险的兴趣,并帮助别人安排一些大型探险活动。可是,这些活动不能长期使他满足,因而,他转向了发明,生产出了一系列有用的装置,其中包括印刷发报器(电传的前身),一种改进的油泵,一种橇锁销的装置,一种旋转蒸汽机和一种潜望镜,这种潜望镜可以使他在拥挤的地方越过高个子看一些地方。
到他40岁的时候,因为需要一种新挑战,他捡起了气象学。他曾想到,他可以通过最近研制出来的一种发报器同时收集不同地方的天气数据,把这些数据弄在一张图上,看看重要的模式是否能够变得明显起来。当他这样做,并把具有同样气压的点用线条连接起来的时候,他就发现,它们可以描述几近环形的低压区和高压区(气旋和非气旋),其在地表的运动就是预测天气的基础。
约在同时,高尔顿终于来到他一辈子最感兴趣的领域,即智力的遗传。1859年,查尔斯·达尔文发表了他划时代的《物种起源》,这部著作极大地影响了高尔顿,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达尔文最基本的假设之一是,在任何物种的成员之中,都有少量遗传的变化或者差异,进化是通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原则发生的。尽管《物种起源》主要是针对动物而言的,但高尔顿把它的结论运用到了人类中。他推想,人类物种的进化也可能是通过有最好的大脑的有及其向子孙传递的天生的心理优越性而发生的。
这与高尔顿在剑桥时期的印象是一致的,即许多人之所以能够赢得荣誉和高分,是因为他们的父亲和父亲的父亲都是能赢的人。高尔顿现在设想并进行了一个有价值,如果不说是繁重的研究项目:他检查和统计一些家庭,一些在过去40年时间内赢得了剑桥的古典知识和数学高分的人。如他所料,高分一直是被一些特别家庭的子弟所获取的,这个比例极不匀称。他于1865年发表了自己的结果,从那以后,他的生活与工作就一直围绕着人类心理能力的遗传本质和通过选择繁殖而改进人类。高尔顿一定感到这是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恶作剧,因为他和妻子从没有能够生出孩子来。一位弗洛伊德主义的心理学家可能会说,他对这个课题的固结是对他不能生育的补偿。
尽管高尔顿在剑桥一直不能拿到数学荣誉,但他的研究方法却是有数学特征的;跟古希腊雄辩家狄摩西尼一样,虽然有语音障碍,可偏要成为演说家一样,高尔顿使自己的弱点变成了最大的长处。他研究智力,或者说是研究任何使他感兴趣的问题的办法,就要找到某种能够计量的东西,这样他就可以计算比例,比较平均值,然后得出结论。在非洲,他测量了当地妇女的一些数字(在一个明智的距离之外),在与英国妇女的相应比较时,他发现这些数字相当不同。回到家后,在他到过的城市里,他记录了遇到的女人是漂亮、一般还是很丑的数据,他发现,漂亮女人的发生率在伦敦最高,在阿伯丁最低。在科学会议上,他数过每分钟发生烦燥不安的次数,在一个由50名听众组成的样品会议上,他发现,当讲演使听众感兴趣时,烦燥不安的情形会减少一半。
高尔顿1869年出版了《遗传天赋》,这是他第一部,也是他论心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