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地过了新婚之夜
21岁的我经人介绍和白荣相识。为此我还在背地里通过实地调查,了解到他家环境不好,有些穷,但他人憨厚,我想,和他成亲我在白家一定很受宠。白荣(化名)对我择人不择家境的恋爱观点所感动,说我正是他朝思梦想的意中人。第二年的3月8日,我嫁到了白荣家。
当时,白家三间低矮的砖瓦房潮湿得总有一股霉味。下雨天屋顶会漏个不停。公公婆婆都年近六旬,身体也不好。为了这个家,我可以起早贪黑,辛勤劳动。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白荣看似身体健康的人,生理上却有缺陷。
新婚第一夜,白荣就不中用。我俩做了很大的努力,白荣也未能施展起“雄风”。我们以为是忙结婚,这几天太疲劳了的原因,也没太在意。然而,日后还是如此。我便陪着白荣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他的身子需要抓紧治疗。
——走街串巷帮丈夫治病
为了便于治病,也害怕“阳痿”这种病被村人知晓,我们找亲友筹了点钱离开了村子,到县城托人租了个摊位,靠做服装生意来一边治病,一边维持生计。
紧挨着我们东边的一个摊位主姓马,比丈夫年长十多岁,人高马大,一脸胡子,人们都叫“马老板”。马老板经营了多年服装生意,很老到,有经验,早已是腰缠万贯。初来乍到,以前又从未做过生意,于是便经常请教马老板。马老板也算一个热心肠的人,经常为我俩指点迷津,并带上我到武汉等地进了几次货。揽到好生意,两家还一起合伙做,最后利润平分。
做生意的同时,丈夫还要顾及乡下的家里。农忙时,便一回去数天不回城,很多时间都是我一人在城里。这样一来,我与马老板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就多了。
——丈夫“无能”使我移情别恋
这样时间一长,不免招来别人的风言风语。便怀疑我与马老板有那么一腿。一天,丈夫回家探视了一下病中的父母,又回到城里时,正碰上马老板一人坐在餐馆里自斟自饮。
马老板看见白荣,忙喊了过去。于是,白荣和马老板二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几杯酒下肚,两人都有了些醉意,话也多了起来。马老板放肆地说:“小白呵,你同你老婆结婚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不见她肚里有动静,要不要老哥我给你帮帮忙。”马老板的“胡言乱语”,无意中把丈夫心底最私密的地方揭开了,让他觉得很没尊严很感自卑。白荣的脸顿时如火烧般的难受。自己的病治了这长时间,偏方吃了不少,也不见好转。他的脸色已很难看了。
从此,马老板对我更是殷勤有加,常趁丈夫不在时来到我家借帮忙为由挑逗我。有次,一起出去进货时,他竟偷偷揽住我的腰,嬉皮笑脸地悄声说道:“你老公无能,我保证可以跟你弄个胖小子出来,我还可以从经济上帮贴你们。”听后,我生气了,回家将马老板的无耻之言讲给白荣听,原以为他会大怒,没想到,他竟一脸不屑地说道:“我早风闻你跟他不对劲,现在还有报酬,何乐而不为呢?”我当时惊呆了。
一天晚上,马老板见白荣回村还没过来,看我满脸的愁容,独自一人坐在那发愣,便买来两瓶酒及一些小菜,往桌上一放,说:“有什么不开心的,别闷着,借酒消愁,很管用的哦。”说着斟满了酒,将我拉到桌边。心里积压了多日的郁闷,在酒精的作用下,全吐了出来。马老板吞了口酒,揽起我的肩,换了种柔柔的口吻说:“算了,别跟那种无用的男人了,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想想白荣的无能以及他对我的“侮辱”,以及马老板平日里对我的“关照”,我有点动摇了。马老板趁机向我凑过他那酒熏烫热的嘴。就这样,我成了马老板名正言顺的“情人”。
——无奈困在无性无爱的围城中
自从跟马老板好后,我才真正体味到了男女之间的欢爱之乐。马老板对我不薄,除了在生理上极力满足外,还经常领我下餐馆,送衣服和化妆品,使我好感动。还说只要我愿意,就和我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出去做长久夫妻。我决心追随马老板去做一对长久的恩爱夫妻。
一天,趁丈夫正在乡下忙农活,我和马老板匆匆处理完两家摊位上的商品,便私奔了。
临走时,我给白荣留下了一封简短的信:
(白荣: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你了。你是个忠厚的人,对我很好,现在是我对不住你,忘了我吧,反正我俩也不能做快乐夫妻。现在马老板带着我。请不要找我。)
白荣终于从熟人处打听到了我与马老板就在邻县租着门面做生意。很快按照地址,找到了我与马老板。当时马老板出去进货了,只有我一人在家。对丈夫的突然到来,我并不慌张。我把他让进屋里,又是倒茶,又是递烟,丈夫二话不说,便要我同他回去。我不同意,说:“我们两人已经分居一年多了,已经自动离婚了。难道让我还跟着你去守活寡。”丈夫却说:“离婚也要两人在法院签了字才算数。”但不管丈夫怎么说,我就不同意跟他回去,并告诉说与他已没有感情。晚上,马老板进货回来,我们三人又坐在一起谈判。
马老板愿意一次付给丈夫一笔钱,从此丈夫与我的关系一刀两断。丈夫不干,继续闹着要我随他回去。马老板便找来几个哥们,把丈夫轰走了。
受了气的丈夫回到家中,越想越窝囊,气便不打一处来。不久,他又来电话,口气很强硬的说,若我不回家,便到当地法院,以我犯重婚罪起诉。我害怕吃官司,只好离开马老板,回到丈夫的身边。回家后丈夫也没有去法院追究我,我还是重新过起了那种无性无爱的婚姻生活。但我的心不甘,我想,迟早还是要离开这个男人的,哪怕他那方面的病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