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者。导演告诉我们该如何做:「打那通你一直都没有打的电话。」而演员就打了电话,投入「演出欲」中;而假如演员没有完全投入的话,观察者/评论者就无法运作或记录发生的事。这代表演员无法回忆起说了或做了什么事。只有当演员允许观察者/评论者进来,后者才能够记录互动的过程。完全暖身的演员不会将观察者/评论者遗忘在其它地方。因此,记不得并不是一种压抑,因为一个人只能够压抑已经记录下来的事,事实上,记不得是因为尚未记录下任何事。当演员接管之后,导演跟观察者/评论者就被丢掉了。为什么有那么多时候我们会记不得自己说了些什么或做了什么,我称这种状况为「演出白热化」(white heat of action)。比如说,假如我们有机会从录像带中看到自己的演出,我们会很讶异:「我真的有这么做吗?我看起来真的是这样,真的有这样的行为吗?」这种演出白热化会将观察者/评论者给烧跑。当观察者/评论者存在时你会知道,因为你会听到内在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你这样做不够好,你知道的」,或者「这没有你所预期的难,也没有像你所预期的那样可怕,你控制得很不错」。后面的这个观察也表达出你并没有失去你的冷静、现实感跟比喻。但是,记不得的状况是:我们似乎忘记或是记忆力差,但那是因为演员暖身完整,或者是演员整个接管了。的确,很多主角有这种不记得过程的经验。这种「失掉一个人的冷静」,是让某些精神科专业人员如此害怕心理剧的主要原因。这种状况似乎是很可怕的,除非能够了解我们其实从小时候就一直带着这种演出欲。Moreno常告诉我们,他常被控诉让病人变得「更严重了」,也就是更难控制了。面对这样的争执时,他都会先同意,然后响应道:
我给了他们很少剂量的「疯狂」,这样的剂量是在可控制的范围内。会让我害怕的并不是「疯狂」,我所害怕的是缺乏控制。在这里,他们可以学习行为方式,这些方式在外面使用时,对他们及其它人是有害的。但是,除非他们可以完整的经验自己的情绪,否则,他们无法学习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心理剧中,他们可以让情绪整个活起来,并学习控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