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回家后得知这场戏,笑我多事: 当初非要做红娘,看以后天天不被他们俩烦死。
愿意,我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乐行不?
行,不过别招他们天天来蹭饭就成。 天宝思忖了一下补充, 要不咱收费?一顿饭二十,婚姻咨询一次五十,调解费一次一百…
你这个鸡贼。 我笑着揣了他一脚, 云天说请咱们周末去郊区,去么?
去,干嘛不去?
周末是个好天气。
有些风,但到底是暮春了,满眼的绿色夹杂着些粉白粉红粉黄,间或有不知名的鸟儿掠过。若与江南比,定被江南笑,可对于整日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钻进钻出的我们,已是难得的自然。
度假村后有座小山,不过是个土坡,我们四个人还爬的顶高兴。
天宝在最前面开路,一会说,小心,有刺;一会喊,呀,刺猬。我看着他自娱自乐,也蛮开心。
回头瞅那俩人手拉着手,不急不慢的走。海兰耳后别着的那朵小野花定是云天供奉,不知道有无赢得美人香吻?
我心底暗笑,又自觉如此揣度颇有些龌龊。
然而海兰看出了我脸上流露的促狭表情,竟红了脸推开云天。
云天识趣的前去追赶天宝,海兰挽上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