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微笑着,淡漠地看着身边的每个人,那是一中歇斯底里的微笑,两种极度的交点。我已忘了怎样去哭。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我面无心情地靠着酷寒的墙壁,罗致动手中热茶的唯一一点热量。看着嬉笑的人群,仍旧微笑,我的伤心没人觉察。 (二) 血不停从手上的伤口中涌出来,我忘了痛,任奇怪的血液一滴滴地坠落在地板上。突然,我发明自己的血不是鲜赤色的,它的颜色与寥寂雷同。我已忘了寥寂的颜色。 打开门,我闻到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