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知道，我们的快乐、喜悦、欢笑和玩笑以及我们的悲伤、痛苦、哀伤和眼泪都来自大脑，而且只来自大脑──我们经历这些东西皆图罹病的大脑，因为这时候，它处于不正常的高热状态、寒冷状态、潮湿或者干燥状态──疯狂即来自它的潮湿状态。当大脑处于不正常的潮湿状态时，它会因为需要而移动，当它移动的时候，视力和听觉都不能够安定下来，我们听到的和看到的一会儿是这个，一会儿又变成那个，舌头讲话的时候与任何时候看到的或者听到的东西相一致。可是，当大脑处于安静状态的时候，一个人就会变得聪明起来。大脑的毁坏不仅仅是因为黏液，而又是胆汁作用的结果。你不妨按这个办法来区分两者：那些因黏液而疯的人多半是安静的，既不喊叫也不瞎闹；那些因胆汁而罹病的人多半会吵吵闹闹，干些坏事，而且躁动不安；在大脑已经冷却下来，并与常规不同地收缩下来的时候，病人还遭受不明原因的压抑感和苦闷。这些病情是由黏液引起的，而且正是这些病情引起记忆的丢失。”后来，希波克拉底扩展了他的体液理论，以便解释不同气质的差别。公元2世纪的加伦说，黏液性的人因为胆汁过盛而痛苦，胆汁质的人遭受黄胆过盛的痛苦，而忧郁型的人会因黑胆过多而难受，多血质的人因为血液过多而痛苦。这个说法一直主导着西方心理学，直到18世纪，而且至今还残留在我们的口头语中──我们说一些人是“多黏液的人”、“多胆汁的人”等等──假如我们的心理学中没有这样的词汇的话。
尽管性格和精神疾病的体液说现在看起来很愚昧，就跟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一样，但是，它的前提──在性格特征和精神健康或者疾病当中，有一个生物学的基础，或者至少是生物元素在里面──却在最近被证实下来，没有任何疑问。由神经生理学家和大脑科学家们进行的最新研究证实，由大脑细胞产生的物质会促发思想过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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