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发表的《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
(三)一九二二年发表的《梦与精神感应》和《嫉妒、妄想症及同性恋之某些心理症机转》。
(四)一九二三年发表《自我与原我》、《幼儿的原欲性体系》和《有关梦的解释与实际》。
(五)一九二四年发表《心理症与精神病》、《伊底帕斯潜意识情意综的瓦解》、《受性虐待狂的经济问题》和《精神分析学概要》。
在一九二五年发表的《自传》中,弗洛伊德对这些著作的基本思想作了一个精辟的概括:“在我往后几年的著作中,如《快乐原则的彼岸》、《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自我与原我》等,我让自己的那种由来已久的思索方式任意驰骋,并且
对本能问题的解决方案作了一番整顿的工作。我把个人的自卫本能和种族保存的本能结合起来,而形成‘爱洛斯’观念,并和默默地进行着的死亡或破坏的本能相对照。一般说来,本能被认为是一种生物的反应,是为保存某一种状态以免外来的阻扰力的破坏的一种意向或冲动。本能的这种基本保存力的特征,因反复性的强迫观念而更形明显。而生命所呈现于我们面前的景象,正是爱洛斯本能和死的本能之间相合又相斥作用的结果。”
其实,弗洛伊德的理论成果并不是在那五、六年内短期思考的结果,而是自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发展而来的。早在一九—一年,弗洛伊德就已在《心理功能两原则之剖析》一文中注意到人类心智活动中“快乐”和“痛苦”两原则以及取代它们的现实主义原则的重要意义。后来,在同弗莱斯的通讯中和在一九一五年至一九一七年期间,弗洛伊德又尝试建立“超心理学”。据弗洛伊德说:“超心理学把每一种心智过程都用我所谓的‘力学的’、‘地形学的’和‘经济学的’三坐标来加以衡量。……这种方法无异代表了心理学所能达到的更高远目标。”这表明,弗洛伊德早就思索着心理学的最一般性的理论,试图使他的精神分析学建立在更稳固、更广泛的基础上,并使自己的理论在社会生活中发生更广泛的影响。
正因为经过了这样长时间的准备,弗洛伊德才有可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不久,在社会生活开始逐步安定的情况下,集中精力解决精神分析学理论的核心问题——本能及其与“超我”的关系。
但是,弗洛伊德的理论工作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从二十年代下半期开始,把思索的范围进一步扩大到心理学之外的广阔领域。
弗洛伊德最感兴趣的课题仍然是宗教和文学艺术。
现在我们再根据一九二七年发表的《拜物教》、《幻想的未来》和一九三零年发表的《文明及其不满》三本书的基本观点,补充说明弗洛伊德的宗教观。
在这一时期,弗洛伊德对宗教的研究方向,主要是集中地解决它的历史起源问题。弗洛伊德在《自传》中说,一九一二年,他就已经尝试在《图腾与禁忌》中,“应用最新发现的精神分析所见,去探讨宗教和道德的起
源。其后,在我的两篇论文——《幻想的未来》和《文明及其不满》中,我把这个工作更向前推进了一步。我更清楚地发现,人类历史上的各个事件,人类的本性的各种表现活动,文明的发展,以及人类原始经验的沉积(最明显的例子是宗教)等等,都不过是自我、原我、超我这三者之间冲突斗争的反映而已。换句话说,只不过是将精神分析对于个人的研究搬上一个更大的舞台去演出而已。在《幻想的未来》中,我表白了对宗教价值的根本否定。后来我又发现宗教不过是历史发展的一个产物罢了。”
弗洛伊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