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别说我矫情,有时自己一个人琢磨起来,我真的觉得可怕又绝望。芹菜一脸焦躁,语气却很低落,向来坚定豪爽的她,软弱起来,让人顿感百事莫测。 被芹菜揪到茶馆,东拉西扯了几句,我和圆白菜听明白了,她被浓重的婚姻危机感折磨得不行了。 人说女人是男人的学校,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是最后一任毕业生,或永不毕业。这话,在芹菜身上得以完全印证。当年,她以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