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里,并打算在一九三九年离开维也纳回巴黎时进一步对这些文献进行研究。
但是,一九三八年三月,希特勒纳粹军队入侵奥地利。作为一家犹太人开设的银行,洛兹西尔德银行有被纳粹烧毁的危险。好在当时波拿巴特夫人得以借助希腊和丹麦公主的身分,把这些文献从银行的保险柜里取出来,然后带到巴黎。一九四一年二月,当波拿巴特夫人要离开巴黎前往希腊的时候,她又把这些文献转移到丹麦驻法公使馆储藏。接着,这些文献又历经多重周拆,才终于被转移到英国伦敦。
如果弗洛伊德致弗莱斯的信没有经历保护性处置过程,我们今天就无从了解弗洛伊德在十九世纪九十年代的许多重要活动。
在这些保存下来的信件中,弗洛伊德说到他分析自己的儿童时代的梦境的情景,遗憾地表示他写出的《梦的解析》遭到了冷遇。弗洛伊德还告诉弗莱斯,他同布洛伊尔的友谊令人惋惜地“终结”了。弗洛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