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出人意料地向一个完全错误的方向走回去。但他也深知自己的这一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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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从别人指点的路走。(二)他对旅行的详尽知识很不在意,例如他根本就不会看火车时刻表。所以比较复杂一些的旅行,都由他弟弟亚历山大,后来则由他儿子奥立沃安排,而他们两人在旅行方面都是专家。弗洛伊德常常为了赶一班火车,老早就到火车站等车,虽然用这样长的时间准备,但他的行李和其他东西,还是常常带错或漏掉。
弗洛伊德每天工作十几小时,但他总是要千方百计地利用工作之余继续写作。他有一种令人敬佩的责任感,不断地催促自己把经验所得、研究成果写成书面材料。当时,他在研究精神分析学方面的成果尽管不受重视,但他仍然专心致志地从事精神分析学的著述工作,也从不感到疲倦和气馁。晚上回家后,吃完晚饭就开始思索、动笔,一直到午夜。他经常熬夜到凌晨一、两点钟。他在十九世纪末写出的著作都是用连续几十个晚上写出来的。
弗洛伊德有动笔的喜好。他在工作和休息之后,坐在写字台前,就要拿起笔写东西——不是写信,就是写临床报告或写作。他的信和稿都是亲自写的,他很喜欢写字,一
直到七十多岁以后,他才让女儿帮他抄写。
他在长期的写作中,练就了一手好文笔。他的文风优美、自然。他最讨厌作文方面的种种形式上的限制和规定。在他看来,文章应该成为表达思想的最好工具;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不要矫揉造作,不要过于追求形式。他认为文字的优美和修词是必要的,但那也是为了更通顺、自然、流畅地表达作者的思想。如果因为追求形式的优美而妨碍了内容的表达,他宁愿停笔不写。
在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弗洛伊德除了工作和写作以外,很少有时间去进行社交活动。就连到戏院进行娱乐活动的时间都很少。有时很难得到戏院或音乐厅去欣赏莫札特的音乐或歌剧。
弗洛伊德从九十年代起参加了在维也纳的犹太人组织“伯奈伯利兹社”,平均每隔一周参加一次该社团的集会。在这个社团的集会上,他作了有关梦的学术报告,也听了许多举世闻名的犹太学者们的报告。
最使他难忘和激动的,是听到了美国大文豪马克·吐温(183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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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的有趣而深刻的报告。弗洛伊德早在中学和大学时代就很欣赏马克·吐温的作品。他特别喜欢马克·吐温的那本《汤姆·莎耶历险记》。这本马克·吐温的代表作,弗洛伊德读了很多遍。当他同玛莎恋爱的时候,他就曾同玛莎一起反复鉴赏《汤姆·莎耶历险记》。弗洛伊德也很爱读马克·吐温和华尔纳合著的长篇小说《镀金时代》。马克·吐温对当时社会的尖刻揭露和他那诙谐、幽默的文笔给弗洛伊德很深的印象。
在这一时期,弗洛伊德同外界的联系,最集中地反映在他同他的朋友弗莱斯的通讯来往中。在这个时期弗洛伊德同弗莱斯的来往信件,成为后人研究弗洛伊德学说形成和发展的重要文献。
威廉·弗莱斯(1858—1928),同弗洛伊德一样,是布洛伊尔教授的学生。一八八七年,当弗莱斯在维也纳读书的时候,布洛伊尔教授把弗莱斯介绍给弗洛伊德,从此,他们之间结下了十五年的亲密友谊。
弗莱斯是耳鼻喉科医生,在柏林开业。他有火一般的热情,能言善辩。凡是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具有迷人的吸引力。他很喜欢跟朋友谈论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情。他具备了德国知识分子特有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