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五年,弗洛伊德发表了《自传》。这本书系统地、概括地总结了精神分析学的发生和发展的历史,突出了精神分析理论体系的中心问题,在学术上和理论上具有重要的价值。
弗洛伊德在同一年还为法国的《犹太人评论》杂志写了一篇论文《对精神分析学的抵制》。同时,弗洛伊德还发表了两篇医疗方面的论文——《否定》和《两性在解剖学上的差异所产生的心理后果》;后一篇文章是由安娜在洪堡大会上宣读的。
一九二六年,弗洛伊德的下颚癌恶化,而且他还得了心绞痛。经医生诊断,病因很可能是精神上的过度忧虑和过量的抽烟。为了治疗疾病,弗洛伊德每天早晨坚持到郊外散步。
一九二六年弗洛伊德七十寿辰的时候,很多人来祝贺他。维也纳各报和德国著名报刊都写专文庆祝弗洛伊德的成就。在这些专文中,最好的两篇是由布洛伊勒和史蒂凡·茨威格写的文章。
与此相反,维也纳的官方学术和研究机关——维也纳大学、奥地利科学院和奥地利医学会却对弗洛伊德的七十岁寿辰保持沉默。弗洛伊德不但不懊丧,反而感到光荣。他说:“我不认为他们的任何祝贺是真诚的。”因此,他们如此坦诚地表示冷淡反倒使弗洛伊德感到高兴。这件事集中地表现了奥地利和德国境内排犹势力的猖獗。
五月六日,弗洛伊德的几个学生捐献给他四千二百马克的基金。弗洛伊德把其中的五分之四献给“国际精神分析出版社”,五分之一献给维也纳精神分析诊疗所。在感谢词中,弗洛伊德表示了从国际精神分析运动引退的愿望。他说:“从今以后,必须全靠年轻一代来发展精神分析的科学事业。”他还警告说:“未来的道路不会是平坦的;精神分析学的每一步进展都是在克眼重重障碍(包括人为的困难在内)之后取得的。”
... >>
一九二六年圣诞节,弗洛伊德夫妇访问柏林。这是自一九二三年动手术后的第一次旅行,也是他一生中最后一次到柏林的愉快旅行。弗洛伊德到那里探望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同时也见到了爱因斯坦。
这是弗洛伊德与爱因斯坦之间的第一次会面,他们在一起谈了两小时。谈话之后,弗洛伊德对别人说:“他很乐观、自信,他很了解心理学,就象我了解物理学那样,因此我们的谈天是很愉快称心的。”
由于疾病的干扰,弗洛伊德不得不减少工作时间。从这一年起,他在诊疗所治疗病人的人数大大减少。按照他的身体的实际状况,加上年迈力衰,他应该停止一切工作,治病休养。但是,他的经济状况还是不够充裕。他不得不坚持给别人看病;因为看病的患者人数减少,弗洛伊德相应地将诊疗费抬高五分之一。
一九二七年国际精神分析学会在奥地利因斯布鲁克召开第十届大会后,原“委员会”人员同时成了国际精神分析学会的领导核心小组成员。显然,由于兰克、费伦齐等人相继脱离,“委员会”已经减少了人数,因此,“委员会”没有必要再作为一个组织继续存在下去。
到了一九二七年,弗洛伊德本人的健康状况继续恶化,与此同时,社会危机也笼罩着整个西方国家。经济萧条发展成为严重的经济危机,各国政府又投入了军备竞赛的旋涡。通货膨胀,物价飞涨。弗洛伊德又一次遭受内外困难的夹攻,陷入难于克服的困境之中。
玛丽·波拿巴特劝弗洛伊德加紧治疗自己的疾病。她向弗洛伊德推荐维也纳名医马克斯·舒尔,建议弗洛伊德定期到舒尔教授那里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