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闹的,寥寂去世了,连我这个从不触网的人都耐不住了。
谈天室像个盛装舞会,我探头探脑的却宛如被谁一把掐拽进去,宛如混进了杨玉环的羽衣霓裳舞里去了。反观自己的平凡家居服,何止平凡,何止家居,的确便是“寝室服”的梳妆,怎好一头撞进去?看来,先还得顺应顺应这个假造的天下,权且拿谈天作为我与电脑的试婚期吧。
也难怪如今的孩子都网恋--网上的美女也忒多,美不美的横竖人家也看不见,谁也查不到你脑门子上来,“美”这东西是一水桶稀糨糊,大排刷子胡噜自己一脑门子再说,好歹容易吸引眼球。
君不见满大街的旧房拆迁与改革吗,破砖烂瓦搭个暂时围墙以防老黎民走进工地,墙每每白石灰细抹一层,像密斯的盛饰淡抹临时掩饰笼罩了破砖头的丑罢了。如今的小东东多数很自大,自我评价都不低,再有一个现成的词“美眉”堂而皇之,放肆往脸上贴之,自发就又美了不少。
固然了,太英俊的女人不上彀,重要是没时间,也不需要,现实空间的人都应接不暇呢。
太丑的女人也不上彀谈天,一样平常怕经不起下网晤面的压力,不是有种友谊叫“见光去世”吗?不外如今的孩子多数自大得可骇,每个人照镜子,看到的不是自己,每每是想象中的自己。不信你看吧,网上的女孩都是“美眉”,而审察身边走过的女孩,倒都是些通常小女子,敢情那些俏美人都网上去了,怕别人一睹芳容--干吗让你白看呢。你又没交钱。大概以后兴一个条例,看美女要交看钱,大概网上的美眉会大批下线吧,只是剩下那些不美的或自认不美的留在网上。那些标榜自己是美女的,下了线又挣不着“看钱”,大概就又注册重新上彀了,那今后便是贴心的网民了。
其实,如今美女也都不在大街上转悠了,没钓着金龟婿不说,倒钓上“非典”了,多不划算呀。
再说了,美女上街也戴口罩了,看不出她美不美了,她美不美你也不费心了,照旧买完大米食油连忙回家向妻子孩子邀功请赏去。“非典时期”玩不起爱情和艳遇。
一天就过完了在网上谈天的瘾,宛如小时间出了一次疹子和水痘,今后对网聊孕育发生抗体了。不管怎样,我便是不明确一个人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彀谈天,而且又身不由己地玩了一把网恋。
网恋--哈哈哈,就像两个瞎子相亲,谁也看不见对方,抠抠嗦嗦摸到对方的高鼻梁双眼皮大眼睛,哦,好小的樱桃小口呵,肯定是个古典尤物,不外,怎么有点地包天呢--其实是“瞽者摸象”,那女孩穿的是露脐装,不警惕摸到了肚脐眼儿了,怪不得地包天呢。
对付一个涉世之初的小东东无论她做出怎样特别的事我都可以明白,但便是看不得一个人老了老了照旧满花园招摇撞骗的老来俏和花蝴蝶,满园芳菲关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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