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那天晚上,我和老婆苏惠坐在阳台上赏月,不时有外地民工三三两两从街道走过,有的勾肩搭背,唱得醉薰薰地边走边唱十五的月亮,有的则背着行李踟躇独行。我不觉感叹地说:这些民工真苦。还有那些到国外谋生的人,不一样也无法与国内的亲人团聚!老婆自觉失言,偷偷瞟了我一眼。我连忙低头喝茶,装作没看见。沉默了一会,两人心照不宣地东拉西扯一些高兴的话题,直到深夜才休息。老婆很快发出了均匀的鼾声,而我却翻来复去
打通电话后,她犹豫了一下说:我曾经是一个按摩女,然后就不作声了。我想,她可能需要时间平静心情,整理思绪,就默默地等她再度开口。她终于又开口说话了,声音沉沉的,像陷入到对过去的回忆中:像我们这样的女孩,日子总是晨昏颠倒的,每天除了在店堂上钟(班),就是在寝室里睡觉。虽然不聋不瞎,却很少有闲心观察窗外的世界。今年冬季我有闲心看了,却又有无所适从的感觉。去年冬季我成了按摩女我出生在湖北偏远的农村,上有
我开始学习他前女友,努力变得乖巧,并常常向他撒娇,只是偶尔在他又失踪好几天后才朝他发火。裕裕说自己绝不是心浮的那种人,恰恰相反,27岁的女孩子,心里是已经想要安定下来的了。只可惜,遇上的他,想法偏偏不同---他有历史向我坦白2005年春节过后,我开始了生命中的第一场恋爱。鲁子是我的同事,从相识到真正开始恋爱,我俩经历了整整一年的时间。鲁子的性格与我完全不同,他属于很善于交往的那种男孩子,社交圈十分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