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在他的晚年,忧虑于人类的命运,面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残迹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阴影,深感一种社会与文化的病患隐埋于整个时代之中。但早已身患绝症(口腔癌)并步入了暮年的他,难免会有力不从心与无可奈何之感。他只是怀着一种希望,他说:“我们可以预料总有一天有人将大胆地着手研究一种文化社会的心理病理学。”十几年后,另一个犹太人,另一个献身于精神分析的学者,埃里希·弗洛姆勇敢地接受了这一挑战。埃里希·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