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再一次给他打电话。听着电话铃一遍遍地在寂静的暗夜里孤单地响着,我的心感到了一种彻骨的严寒。放下电话后,我来到阳台上,远处的楼群中间,竟蓦然跃起了一朵寂寞盛开的烟花。楼道里面传来‘笃笃’的走路声和孩子欢快的笑声,那是邻居走亲戚回来了。我听着那一家三口一步步地走上楼梯,停在对面的那扇门前,然后掏出钥匙打开门。回首望一望空荡荡的客厅,一种由心里泛起的凉意使我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