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的春天是个多事季节,我想和丈夫许飞离婚了。许飞是个长着娃娃脸的家伙,就如同一颗大苹果,可结婚九年了,我就没见过这颗苹果真正成熟过。然后,一不小心,小苹果诞生了。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在经历了若干争吵后,许飞鬼祟地说,杜乐,我想去北方,我要干点大事业。我一愣,挺好的,去吧。谎言,这个大孩子只不过是想找回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当列车启动的时候,我塞给他一把口香糖,一种强烈的预感让我凄然泪下--完了,
面对自己上司的发难和排挤,本身我们就在力量对比上稍逊一筹,而且往往对手还有一个很大保护伞或者同盟者,甚至这个人就是企业德高望重的人物。所以面临这种不对称的战争,我们更需要智慧和谋略。我们熟知的历史中,一手遮天的大臣和绅在乾隆没有驾崩前,竟然连太子都拿他没有办法,更不必提那些对和绅恨之入骨的下属了。看来关键人物有时比当事人更能决定斗争的结果。 D公司老板一次从对手公司那里挖了20多个营销各级经理,不
Lahorse走了……一个虽然穿着黑色T-shirt,却很阳光,有着黑洞一般的黑色幽默的男孩,离开我们……去了另一个完全黑色的世界。这是写给Lahorse的纪念文章。Lahorse是上个月底刚刚故去的北京大学学系02级学生马镧的网名。他曾以高分从深圳考入北大,成绩优秀,在北大组织社团并任主席。近期在北大内部BBS北大未名站上,很多人都在悼念他的离去。他的离去成为一块阴霾,这段时间一直萦绕在熟悉他的人的心头。 Lahorse是几个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