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基础是建筑在因所有的烦恼是由欲望而产生,故降低欲望可成为减少烦恼的一种有效方式。不过,我并不赞成这种方法。因为当一个人把欲望降低到最低程度后,多姿多彩的生活也将变得索然无味,而生命本身也将失去其原有的光辉。(三)升华——即借着自我的提升把自己从心理上的困境以更合理或积极的方式表达出来。(四)幻想——借着幻想来满足自己的希望、企求。艺术即是一种典型的表现。(五)脱离现实
——当所承受的压力太大而无法抗拒时,有些人就开始想从现实中超脱出来,这也是造成妄想的一个重要因素。”
弗洛伊德在《图腾与禁忌》一书中,在分析迷信心理的时候,很轻蔑地将它比作幼儿时期的愚笨心理。接着,在《精神分析新论》中,他又进一步指出宗教是人在进化过程中所经历的一种异常心理,是“一种神经病”。他认为“宗教是某些人狂妄地企图控制知觉世界的徒劳尝试;借着这种尝试,这些人妄图把整个世界置于其中……但它毕竞不能达到这个目的。它的教义具有时代的烙印,那便是人类之愚蠢的儿童时代的印记……但经验告诉我们,世界毕竟不是一个育儿所。”
当然,弗洛伊德并没有、也不可能全面地研究宗教产生的根源。他作为一个心理学家,包含着许多主观上和客观上的局限性。但他确实已经作到了许多同时代的心理学家所无法达到的深刻程度。
弗洛伊德认为,作为一个心理学家,眼看着世界上有那么多人陷于宗教迷信的迷途中,是不堪忍受的。他立志揭露宗教的虚伪本质,把它的产生根源与本质从别有用心的神职人员所杜撰的谎言中、从神秘的天国中,拉回到现实生活中和人的心理活动中,从而使人们看到宗教不过是一部分人欺骗另一部分人的工具罢了。
他说:“撰写论图腾的著作是一项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我要读一大堆我本来不感兴趣的厚书,因为我早知道这些书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但通过大量的材料我又轻而易举地论述了这个主题……我把这次写作看作是一次小小的休息。从中我发现了我的新生命,犹如我又一次新婚一样。”接着,他又说:“自从《梦的解析》以来,我从没有象这本书那样以如此完满的信心来写作过。”他认为,这本书是他的“最伟大的和最后的
一本好书。”他写信给阿伯拉罕说,这本书要在慕尼黑代表大会(一九一三年举行)召开以前发表,以显示“我们同一切雅利安种族的笃信宗教特性之间的突出区别。”
这本书出版后,自然引起欧洲各国那些宗教狂的不满,就连学术界也对它表示冷淡。但弗洛伊德并不灰心,他继续思索着如何把精神分析学深入地应用到各门有关人类精神生活的科学领域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