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尹鸿不停在玩火,而且迷醉于不关乎责任和任务,相互不需要有任何答应的所谓轻松高兴的干系。只是,这种无异于饮鸩止渴的做法,真的是那么轻松吗?穿梭于差别的人群整整八年,遇到了无数和我个人的头脑、看法存在种种差别的人,也曾经在发言的时间相互较量着实验转变至少是说服对方,但最终我和这些接受过我的采访的人擦肩而过,谁也没有转变谁的什么,只是完成了一场回想、一次记载、一段短暂的交换。除了来自日常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