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2岁。没有婚姻,有爱情。我不是他的情人,我到死都不会承认这个对彼此身份的定义--我们是亲人,永远的亲人。母亲29岁守寡,抚育我长大。她曾经悲愤地扇自己耳光,说自己哪辈子造了孽,让自己的女儿经历这样的折磨。我知道母亲希望我得到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而不是纠缠于一段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可一个人一条路,人生只有选择的不同,没有对错。认识潘驰的时候,我25岁,大学毕业没毕业多久,在一家公司做德语翻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