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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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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对常态心理的分析反对弗洛伊德的人的主要论据,往往是说这个学说是从分析变态心理得出的结论。实际上,这种指责在理论上是很不充分的,也不符合事实。从理论上讲,弗洛伊德在研究变态心理时,其结论也不停留在变态心理的范围,而是试图从中找寻一般心理的规律;弗洛伊德只是把研究变态心理当作研究一般心理的一个重要途径,因此,他所研究的是人类心理在变态心理活动中的表现。从事实上讲,弗洛伊德并不局限于研究变态心

熟悉的名字会突然忘记呢?为什么在绞尽脑汁回想被突然遗忘的熟悉名字时,反而冒出另一个不太熟悉的名字呢?

为了探索这个奇怪的心理活动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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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源,弗洛伊德冷静地进行自我分析,细致地追忆了当时谈话的背景,详细地搜索自己在谈话前后的心理活动踪迹。

为便于读者了解弗洛伊德对此一现象的分析过程,我先把与此有关的德文原文排列如下:

SignorelliBotticelliBoltraffio

(辛诺雷里) (波提切里) (波查菲奥)

HerzegovinaBosnia Trafoi

(黑尔兹哥维那)(波希尼亚) (特拉伏伊)

Herr

(德文“先生”)

发生这次遗忘现象的时候,弗洛伊德正坐在一辆马车上,和一位陌生人从拉古沙(Ragusa)经达尔马希亚(Dalmatin)到黑尔兹哥维那(Herzegovina)去。他们一边坐车,一边谈话,话题转到意大利的旅游生活。这时弗洛伊德问自己的旅伴有否看过《最后的审判》那幅名画?

经分析,发现遗忘的机制确实遵循一条客观的规律。在转到这个话题以前,弗洛伊德还同他的旅伴谈论波希尼亚(Bosnia)和黑尔兹哥维那的土耳其人的风俗习惯。这些土耳其人都信天命。弗洛伊德对那位旅伴说道,他在那里认识的一位医生曾经告诉他,当地的土耳其人对医生的诊断绝对服从,并把这些诊断看作是一种无可违抗、难以逃脱的命运。所以,每当医生诊断完了以后,土耳其人都会说:“先生(德文是Herr),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听天由命吧!”

弗洛伊德发现,在Bosnia,Herzegovina和Herr这几个字之间有一种偶然的字面联系。但如果仅仅有这些联系,还不能使弗洛伊德只想起Botticelli和Boltraffio,而想不起Signorel li这个字。

弗洛伊德还回想起,在他谈论土耳其人的习惯时,当他的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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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以前,就已在脑中迫不及待地想说另一件事,但由于这件事与“性”有关,弗洛伊德不好意思露骨地同一个陌生人谈论“性”的问题,所以,他不由得暂时地缩回这个念头。弗洛伊德内心深处的这一潜伏的思路变化,又使他内心不由自主地勾引出数周前在特拉伏伊(Trafoi)遇到的一件事,即他听到自己所诊治的一位病人因“性不调”症而死亡。弗洛伊德在分析中认为,在这次旅途谈话中,他的思路只联想到波希尼亚土耳其人有关“性”的习俗,并没有有意地联想特拉伏伊(Trafoi)所遇到的事,但由于冒出的Boltraffio同tr afoi有相似的字面结构(指前一个字的字尾结构——traffio 和Trafoi之间的近似),所以,弗洛伊德断定:在他同那位旅伴谈话时,当他内心想说土耳其人“性”习俗而又没敢说出时,他的潜意识中储藏着的、数周前在Trafoi遇到的“性”病病例又暗自活跃起来了。这就是为什么当他要说《最后的审判》的时候,冒出了一位在平时并不很熟悉的Boltraffio这个名字来。

弗洛伊德认为,这里不仅反映了潜意识的存在,而且也表明“潜抑”的存在。

上面所提到的那件发生于Trafoi的“性”病例,是弗洛伊德数周来一直不愿提起的事情。因为他自己曾费尽心力为那位患“性不调”的病人作过治疗,但结果那位病人还是不治而亡。这在弗洛伊德的心中引起了很不愉快的感情,所以,在这次赴黑尔兹哥维那的途中,弗洛伊德一点也不想回忆Trafoi遇到的事。问题恰恰就在于他有意要加以遗忘的事(在trafoi听到的那件不愉快的“性不调”病例)突然冒出来了,而他不想忘掉的事(《最后的审判》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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