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喉咙有些痛,鼻子有些酸,眼睛开始看不清这个世界。于是我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哭泣,没有声音。小远刚走,我知道他又想起过去,只属于他跟她的不快乐的回忆。可是我只能这样,无动于衷,因为我不知道我在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位置可以立足。我也不想要什么位置。也许,死去的人,是最不容易忘记的吧。亲爱的小远,你又想起她了是吗?我知道的,你不说,我也知道的。我终于拿出手机,发给他短信:我真的是
仅从电话里的声音来果断,我就觉得至为是那种很精悍的男子,因为那天下战书他在电话中是那么岑寂、坚定:我妻子仅仅出去与网友见了一壁,返来就要跟我仳离,如今把孩子都带走了。咱们有房有车,日子过得好好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如许。我要找你聊聊。如今就过来!咱们约好第二天下战书晤面。但连续两天,电话里传来的都是乒乒乓乓的麻将声,每次接电话他都很不美意思地说还没下桌。9月9日那天一大早,他就在呼机上留言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