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到处都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散着久违的清新气息。骑着脚踏车的我漫无目的在学校闲逛。离开了十年的母校今天看起来分外亲切,即使它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可一些景与物与人总是剥茧抽丝和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记忆这玩意儿真是不可思议。每每做梦总是梦到教学楼西墙上爬满绿色的藤蔓植物,一到深秋很是灿烂的红。可至今我都不知道那些植物叫什么,也不清楚那些贴满教学楼西墙的叶子是什么形状。那时,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