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经常大声朗诵歌德的这样的诗:
怯懦的思想,
顾虑重重的动摇,
女人气的踌躇,
忧心忡忡的抱怨,
都不能扭转苦难,
不能使你自由。
对一切的强力,
自己要坚持反抗,
永远不屈服,
表示出坚强,
呼唤过来
群神的臂膀!
弗洛伊德对莎士比亚特别推崇。他是从八岁就开始看莎士比亚的著作的。最后,他看完了莎士比亚的所有著作,而且,每当他阅读时,总要从莎士比亚的著作中摘引最精华的部分,背诵得滚瓜烂熟。他非常仰慕莎士比亚表达得精确和深刻,特别敬仰莎士比亚对于人生要旨的精湛理解。钟斯说,弗洛伊德简直是一个“莎士比亚癖”。弗洛伊德还坚持认为,莎士比亚的气质不象是盎格鲁——撒格逊种,而是法兰西种;他还认为,莎士比亚这个名字可能是法国名“Jacques Pierre”的讹传。
弗洛伊德既保留了犹太人的传统,又善于广泛吸收其他民族的文化成果。他对反犹主义怀有深切的痛恨。他的朋友多数是犹太人,但他同时又坚决反对老一辈犹太人所恪守的小圈子主义生活方式,他主张使犹太人尽可能地同外族人接触。因此,他主张改革犹太人的那些会造成自我孤立效果的狭隘习俗。
弗洛伊德有学习语言的天才,他精通拉丁文和希腊文,熟练地掌握法文和英文,他还自学意大利文和西班牙文。对于他的祖宗的语言希伯来文,他当然也很熟悉。他特别喜欢英语。有一次,他对厄纳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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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斯说,在整整十年的时间内他所读的唯一的书就是英文书。
一八七零年,普法战争爆发了。当时,弗洛伊德已经十四岁。他对这场战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密切地注视着战局的发展。据他的妹妹说,在战争期间,弗洛伊德的书桌上一直摊着一张大地图,并用小旗作标志表示战争的进展情况。弗洛伊德激动地向妹妹讲述战争的情况,并说明各场战斗的意义。他幻想着自己长大以后能成为一个将军。但后来,他的这个愿望慢慢地消失了;特别是在他二十三岁参军一年之后,简直完全失去了从军的兴趣,转而对科学研究工作发生了兴趣。
从一八六零年迁往维也纳起,弗洛伊德的生活便开始走出狭小的天地。这是从两方面讲的:
一方面,弗洛伊德到维也纳以后,开始生活在欧洲的中心。维也纳,作为欧洲的政治、交通和文化的中心,使弗洛伊德的眼界大大地开扩了。同原来偏僻的弗莱堡相比,这里可以及时地看到和听到发生在世界上,特别是欧洲各国的重大事件。弗洛伊德虽然还是少年,但他在理智和文化知识方面的过人水平,使他敏锐地感受到了历史前进的脉搏。这里显然成为了他进一步成长的最好的出发点。
另一方面,从一八六零年起到一八七三年弗洛伊德毕业于大学预科为止,恰恰是世界历史和欧洲历史,特别是德意志历史发生突变的时刻。发生在这十多年间的政治事件、经济改革和科学发明,一个接一个地震荡着弗洛伊德的平静的学习生活,使他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精神的鼓舞力量,推动他勤奋地钻研各种文化知识。这无疑是弗洛伊德未来发展的精神源泉。
就弗洛伊德个人而言,他在这一时期也经历了从儿童到成年人的过渡期。他不仅在精神上,而且在肉体上和性机能上逐渐成熟起来。
根据掌握到的各种材料来看,弗洛伊德的性机能是发展得很正常的。
在十六岁的时候,弗洛伊德第一次经历恋爱生活。这事发生在一八七二年。弗洛伊德回访了自己的出生地弗莱堡。他见到了多年未见的女朋友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