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地遵守正统的犹太教教法。她也教育自己的孩子要象她那样虔诚,信守犹太教教规。而弗洛伊德根本不信那一套,因此,矛盾也就由此引起。弗洛伊德很不客气地称宗教教义那一套规定为迷信,他很鄙视宗教迷信。按照犹大教规定,星期六安息日内,不能写信,禁止书写。玛莎为了躲避妈妈的目光,偷偷地到花园里写信,并用铅笔代替钢笔和墨水,弗洛伊德为此烦恼不已,甚至指责玛莎不敢起来反抗她母亲的迷信活动是一种“软弱”的表现。弗洛伊德曾经对玛莎说:“埃力并不知道,我将要把你改造成一个异教徒。”确实,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的许多方面,已经改造了玛莎的信仰和生活方式。
有一次,弗洛伊德写信给玛莎,谈到玛莎的母亲时写道:“她是很吸引人的,但是,太冷漠了。她对我的态度可能会永远如此。我一直尽量地想在她身上找到与你相似之点,但发现几乎没有半点是能扯得上的。她那极端的热诚,多少带一点屈尊俯就的神气,显得她处处要人尊敬她。我可以预见将来我肯定会和她常常合不来。不过,我不打算迁就。现在,她开始对我弟弟不好,而你知道我对我弟弟是喜欢得要命的。另
... >>
外,我已决定,再也不能让她用疯狂的虔诚和挨饿的折磨来损伤你的身体。”
弗洛伊德对玛莎的妈妈最为不满的,就是她那洋洋自得的神气和贪图安逸的习惯。其次,弗洛伊德觉得,她活到那么大年纪,却不象他母亲那样,退到一边,一切为儿女的利益着想,反而母居父职,摆起一家之长的架子,过多地干涉儿女的事情。弗洛伊德认为,这是一种太过男性化的表现,弗洛伊德对此很反感。弗洛伊德的朋友索恩贝尔格也站在弗洛伊德一边,认为她太自私了。
弗洛伊德对玛莎的母亲和哥哥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同玛莎一家人的关系。公正地说,有很多事情是弗洛伊德自己的心胸过于狭窄造成的。在实际上,玛莎的母亲和哥哥,尽管有很多缺点,但一直是没有妨碍他和玛莎的关系。玛莎自己也并没有因母亲和哥哥的关系而减少同弗洛伊德的来往。
玛莎对她母亲的态度,始终是真诚的和尊敬的。在玛莎看来,她母亲的那种坚决的意志,不是自私的表现,而是值得钦佩的。特别是作为一个女性,能如此自信,是很难能可贵的。玛莎的可贵之处在于:既能保持对母亲的尊敬,又始终真挚地热爱着弗洛伊德。她能很好地保持平衡,不致使任何一方的感情受到损害。这是玛莎能成为贤淑的家庭妇女的先兆。
一八八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也就是在弗洛伊德和玛莎两家人都热热闹闹地和快快乐乐地度圣诞节的时候,弗洛伊德和玛莎两人才把他们俩订婚的事情告诉玛莎的母亲。玛莎的母亲接受他们俩送给她的礼物。那是德国名作家席勒的作品《钟》。
一八八三年一月,弗洛伊德和玛莎开始在一本他们称之为《秘密纪事》的书本上记载他们之间在订婚前后的恋爱生活。他们都有这样一个想法:要在以后的某一天好好地读它。他们认为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有书信来往,因而就没有机会记录他们
之间的那些极其美好的恋爱生活。因此,他们决定,当两人住在一起的时候,要轮流执笔,写日记和回忆或感想之类的东西。弗洛伊德所写的一段话,头几句是这样写的:“在我的内心深处,有某种难以驱赶和剔除的勇气和胆略。当我严格地检讨自己,当我比我所爱的人更严格
... >>
地检查自己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