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丽老师,您好!我本觉得自己可以治愈自己的内心伤痕,但心中的反复纠葛,让我还是鼓起勇气写信了。有人说,在每个男人内心都至少有过两个女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刚到三十而立的我,现在也面对这样一份困惑和无奈之中。我是知青子女,由于起点比较低,所以事业道路走得异常曲折,30岁之前基本都为